沈去疾居士编著
《印光法师年谱》,从一九九○年冬开始动笔,到如今出版,整整七年了,一九九○年九月,我到闽南几个寺庙去,在泉州承天寺拜谒圆拙老法师,住了二十多天。我对圆老说起自己想写《印光法师年谱》的心愿,他听了很高兴。我返沪向他告别时,圆老慈祥地望著我,缓缓地说:‘用印光法师精神来写印光法师年谱。’这句话一直铭刻在我心里,至今也有七年多了。
书稿撰写过程中得到苏州灵岩山寺明学方丈、监院净持法师、贯彻法师的全力支援、帮助,提供资料,给于方便。明学大和尚还百忙中审阅了部份书稿。一九九三年春完成了第三次修订稿。此后几年中,就在这一稿基础上广泛征求意见,增补与删改。上海孙华居士在一九九四年二月审阅了全稿,详细指正了书稿中的许多粗疏之处。又相继请上海社会科学院高振农教授、上海宗教研究室袁自力主任、华东师大刘淩教授、魏艾老居士、涌渊老居士等先后阅看全部书稿,还有上海社科院宗教研究所业露华所长、上海文艺出版社唐让之先生也审阅了部分书稿,上海中医药出版社总编辑金文明先生对书稿又进行了全面审阅,尤其是在行文格式上严格把关。以上各位师友长者都对书稿提出了各种宝贵的意见,大大提高了书稿的质量。这都是一九九六年之前进行的事。又承苏州报国寺、河南开封大相国寺方丈弘法法师、福建莆田广化寺方丈学诚法师、上海玉佛寺监院觉醒法师为之题跋,增色不少。除了对以上各方仁者的感谢之外,我还要衷心感谢我的巴蜀父老、川中朋友们。一九九七年初,经介绍我与四川出版社取得了联系。下半年即将《印光法师年谱》书稿寄往蜀中,托付出版。四川省宗教局领导很重视,用了一个多月时间进行审批工作。尤其令人感动的是,天地出版社负责此书出版的责任编辑崔泽海老先生当时腰骨骨折住院,为了不影响出书时间,在医院病床上审阅书稿,提出了十分中肯的意见。特约编辑冷雪同志为本书的及时问世所作出的辛勤劳动,倾注的心力更是无论谁也不能比的。她对书稿文字内容直至书本的装帧、印刷质量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的态度,使我深为欣幸、感佩。又觉得似乎是印光大师在常寂光中早己预先安排确定下的这么一位好编辑。我们以前都是素昧生平,连面也未见过一面。但冷雪同志和天地出版社、四川宗教领导部门的同志,出于对本职工作的高度负责,对这位佛教净土宗祖师、爱国爱教近代高僧的崇敬心情,热情真诚地支援本书的出版,使我终身难忘。
《咬文嚼字》编辑唐让之先生认为,这本书虽是一本《年谱》,却像一本《印光法师文钞》的《导读》。但我只能这样做。因为我著写这本《年谱》的初衷本就是为佛教内部一些善信,介绍一条通过学习《印光法师文钞》来修学净土的途迳。我确信本书中所作的一些考证研究,有其一定价值之处,七年来的努力辛劳不是徒然的。如果天假我年,我还能有充裕时间、精力攻读印祖的三大部《文钞》,遍阅有关史料的话,希望另写一本《印光法师文钞劄记》。
如今,公元一九九七年的最后几天日子,严冬寒夜,我在上海常德路觉苑的一个小楼里,将白天收到的来自陕西印光法师纪念堂筹委会寄来的资料撷要,收入《年谱》中去,尽快寄往出版社。这篇《后记》也是此际草成的。我想起去年此时,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一日。我的师父真公上人西归一周年之期。也是此地此夜,我独自在楼上校勘,楼外居士林大殿上正在诵经、做晚课。觉苑原是简氏兄弟供养印光法师作净业道场的所在,昔年赵朴老曾居住于此楼。那天晚上我在西楼窗前久久伫立,百感交集,想了很多。也是积重难返,写下了《觉苑三章》,今选录一首于后作偈:
青灯黄卷伴鱼磬,一字一句诵分明。
有缘来驻觉苑地,无言愧对先师灵。
狮虫食肉佛门耻,鹦鹉救火行者心。
维摩楼上念维摩,北望合十泪沾襟。
菩提行者沈去疾记于上海觉圆苑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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