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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佛号是“顿该八教、圆摄五宗”

  黄念祖居士《净修捷要报恩谈》

  “圆摄五宗”,禅宗一花五叶。在印度一代就传一个,衣钵,传了就得衣钵,释迦牟尼佛的衣,释迦牟尼佛的钵,表示这是证明啊。得到衣钵,一代传一个,一代传一个。那达摩是王子,是王子出家。我看过一个王子出家,大概是不丹的王子在西藏出家了,他跟着亲尊活佛到重庆给大家修法,跟着活佛,仪表很好,确实不俗,啊,王子。所以不但古代有,现代有啊,王子出家。有很多人在那儿给(王子)他顶礼,不大如法,因为师父在,不(应该)给别人再顶礼了。有很多人有时候他只想到一个方面,(王子)确实很庄严。(以上是)“顿该八教”。“五宗”呢,就是这个,达摩是王子,达摩就是看见东土有大乘气象;印度在我们的西边,他所谓的东土就是我们的国家。看见我们这儿有大乘的气象啊,拿着衣钵就到中国来了。谁知道跑到梁武帝(那儿),梁武帝不理解呀;到北边,北边也不理解,所以就在嵩山少林寺面壁。后来碰见二祖,就传。传到六祖,到了六祖这一花五叶,这才大(盛)。所以衣钵一百一十八不再传了,可是广泛的(传了)。

  “五宗”就是禅宗的五宗。这“五宗”就是临济宗,现在最广的是临济宗,所以“临济儿孙遍天下”。一般说和尚你是哪一宗?临济宗。第二个多的是曹洞宗,曹洞宗在中国虽然是有,衰微到极点了,日本还很盛,所以日本是曹洞宗。第三沩仰宗,(第四、五)云门宗,法眼宗,这个就名存实亡了,过去都是极盛。所以现在,国际上把禅宗认为是中国的,对于我们是个光荣,实际都是印度来的,达摩传来的嘛,不是我们自己的。把道教和禅划归中国。这个道教,现在这些气功师哪里是道教?不是,道教的糟粕都没有,只能称为气功师、养生家而已,不是老子的东西了。一个姓潘的,他说是圣约翰毕业,父亲是个银行经理,他就没有结婚,也没有工作,专门研究《易经》。法国的一个道教代表团来了之后,到了上海找不到人招待,哪里找道士去呀?经过文化大革囧命,道士也衰极了。就把这个潘先生请去了,陪着他们座谈哪。他就问他:“你们道教怎么样?”他当然说不出来了,道教现在没有了。法国人很惊讶,怎么搞的?道教这么好,你们国家的东西,你们这儿没有了!人家惊讶极了!

  老子、庄子这都是(在)中国,所以我们正是因为有老庄、有孔子,我们佛教的大乘佛法在中国接受得很好,就是如此。就是这个基础很好,有这个基础才能提高啊。孔子在《易经》(《易经.系辞》)上,“无思也,无为也”,无思无为;“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在寂然不动之中,一感就通啊,这跟佛法很近了。正是因为有咱们中国这些圣者,所以我们中国的古老文化是光明的!现在有些谬论,说中国的文化不行,要学西方,全盘学西方。方励之也是谬论,这都是对于中国的文化认识不足啊。应该那很好发挥的!不是东方文化没落了、不行,一直不行啊,而是一贯的没有受重视!

  这里讲到“五宗”啊,这个就是禅宗的五宗,然而在念佛法门里头“圆摄了五宗”啊,这就是把禅宗的这五宗就都在这一句佛号里头了。正好是蕅益大师所说的,禅宗一千七百则公案,都在这一句佛号里头。只要你老实念哪,就在里面哪。有人问莲池:“如何融通禅宗与净土?”莲池大师说:“若待融通是两物。”如果等着去融通,那就是两个东西了,他不答复你如何融通,他说如果需要融通那就是两个东西了。那么现在就是,本来就是一个,干嘛要融通呀?实际就是这样儿一句话嘛,所以禅净本来是不二啊!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斗诤牢固”的时候,大家就是要“门户之见”哪,所以有很多很多是“门户之见”,产生了“门户”。禅宗就是反对其他的宗,密宗也反对,都是一样门户之见。在禅宗,我是某个师父,我就反对你其他师父的一些禅;密宗也是如此。各个这样,所以“斗诤牢固”啊,现在就是这样。一句佛号是“顿该八教、圆摄五宗”。

  附注:

  释迦牟尼佛的衣钵:念公早年在《抉择见》中,为大家介绍了他的朋友林文铮先生当年亲见“释迦牟尼佛的‘钵’和六祖的肉身”的真实故事。现摘录于下,念公说,“佛的衣现在是找回了,钵却找不着了。(一九一六年至一九二七年任北京大学校长的)蔡元培的女婿(林文铮先生)当年还见到这个钵。佛的钵很殊胜,佛成佛的时候,四天王天每一位天王献一个钵给佛,天王是有分别心的,都希望佛用他的钵。四天王都把钵给了释迦牟尼佛,佛到底用哪个钵好呢?用这一个的,其他三个会不满意。所以释迦牟尼佛把四个钵弄在一起一压,合成一个钵。四个钵合成的痕迹还看得出来,这是(林文铮先生)他亲眼见的。他这人是留学博士,刚从国外回来,他很淘气,看见六祖的肉身,就跑过去跟六祖说‘六祖,你好啊!’他摸了六祖一下,吓了一跳,六祖的肉身还有弹性,跟活人的一样。这两件事是他亲口跟我说的。当时这个钵是在南华寺,文化大革命以后恐怕就没了。到了六祖,衣钵就不再传了……”(林文铮老先生,是我国近代著名的美术理论家和评论家。一九七八年完成鲁迅先生著作《中国小说史略》的法文翻译工作。梁秋实老先生有一篇文章《影响我的八本书》,其中有一段回忆,可以作为林文铮老先生亲见六祖衣钵的左证之一。梁老写到:“三十八年我在广州,中山大学外文系主任林文铮先生是一位狂热的密宗信徒,我从他那里借到《六祖坛经》,算是对于禅宗作了初步的接触,谈不上了解,更谈不到开悟。在丧乱中我开始思索生死这一大事因缘。在六榕寺瞻仰了六祖的塑像,对于这位不识字而能顿悟佛理的高僧有无限的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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